那是一種極端的清醒。
當他發現不妙的時候就已經晚了。他的手已經精確無誤的對著蠱一掏一握,在毫無警覺的前提下滅了蠱芯也毀了自己,知覺傳來的刺麻黏膩順著雞皮疙瘩爬進腦
門,又延著神經串連全身細胞,幾欲嘔吐的噁心迫使他的橫膈膜劇烈的鼓動了又鼓動,上不得上下不得下的那口氣堆在心口肺臟。
他也不明白自己怎麼能有辦法拿那隻噁心的手朝自己口腔再度挖去,只求獲得如期嘔出的快感,那其實也並非快感,只是想做,便做了。
他知道的,深刻的懂乃至於感同身受。
人類脆弱的無法承受純粹的美麗,即使如此他仍舊貪婪渴求盲目。
只用一片昏天暗地的乾嘔來換很值得。
一雙宛若秋葉靜美的眼睛。
Fin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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